很,他日日待在火房内烤着火,哪里敢出去转悠?
万一染了风寒,那可是要命的。
只是,他冷着,佃户们难道就不知冷吗?
伯亚叹道:“爹,新的政令已经下来了,徐家军要为佃户们分田分地,按照人头来分,一人一亩田一亩地,这可是田地啊,百姓们最在乎的东西,您真当他们不想要吗?”
“他们敢!”梁老爷眼睛一瞪,露出凶光,“这都是老子的田地,让他们租种就已经不错了,他们还想要怎样?他们大可不租种老子的田地,喝风去!”
伯亚道:“那是以前没人给他们撑腰,大家不敢!现在有天兵天将一样的徐家军,对本就一无所有的最底层劳动人民来说,这是可以豁出命去赌一次的!”
“爹,你知道严家和章家是怎么分的田地吗?”
梁老爷听见这话还是不信,难以置信的问:“他们真分了?”
伯亚重重点头,“爹,你们养的那些部曲真的没什么用,章家曲首的脑袋是被章家乌堡内的佃户们送出来的,乌堡大门也是佃户们自己打开的,他们直接把徐大郎带领的五十名徐家军放入乌堡内,亲自领着徐家军来到章家大宅外。”
“您以为那些部曲有什么用?他们也不过是比一般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