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抬眼看向余铁柱,对方冲她露出一个朴质的笑,
“昨晚要不是有恩公,我们早就喂狼去了,咱们也做不了什么,就只能送送恩公了,这地方我来过几回,还算熟。”
“哦!对了!”
余铁柱突然严肃提醒道:“今年我们刚入上谷郡,就发现这边多了很多鲜卑和乌桓的官兵,恐怕边境又出乱子了,恩公你们可一定要小心!”
徐月问:“你们来上谷多久了?”
余铁柱答:“个把月了,刚到宁县就碰上了乱子,县长被杀,城里全是乌桓人和鲜卑人。”
见徐月面露凝重,忙又摆手笑道:“我们火炕帮弟兄几百号人,当时那些鲜卑人没敢拿我们怎样,只是让咱们留在宁县帮忙搭火炕。”
“虽然没钱,但命是保住了,我师父还同那个鲜卑的王子说了些好话,他们就放我们弟兄出来找活干了。”
“不过我师父他们现在还在宁县县城里,也不知道那些异族人什么时候才放人,总不能全县的火炕都要我师父他们搭吧?那今年北上可就一个子儿也赚不到了......”
想起还留在宁县县城的师父,余铁柱就忍不住忧心起来,也不知道师父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人说,那个鲜卑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