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可还有医者懂得开颅之法?那不是会死人吗?”
曹徳还是不信真有医者能动用此法后,还让受法之人重新活过来。
司马防答道:“徐家军中的大夫也说,此法危险,恐伤人命,不到万不得已,不敢使用。”
“他懂?”曹徳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惊奇问。
司马防想了想自己跟儿子司马懿打听到的消息,摇了摇头,“那医者也不敢保证他能成功。”
听见这话,曹徳又失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脑子,隐隐痛了起来。
见曹徳脸色不对,司马防忙扶着他先坐下,安慰道:“丞相吉人自有天相,这病症,肯定能解。”
曹徳扶着额头不甘的苦笑一声,他又何尝不知司马防是在安慰自己。
曹徳喝水压下心中失落的空档,赵恒换上司马防带来的便衣出来了。
他手长脚长,司马防带的衣服尺码小了一点点,看着像是在穿九分袖的上衣和九分阔裤,没有一点美感,像是乡下地主家的傻儿子。
徐家军的衣服,本来就是给干活的人穿的,以节省成本,低价为主,肯定没工夫去管什么美感。
偏这傻儿子还不自知,兴奋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