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凉气,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猛的药,能把山石炸开?炸人岂不是更容易?
司马防说:“听说那样的炸药徐家军中也不多,我在幽州待了许久,偶尔才听见一回那样的响动。”
赵恒顿时松了一口气。
曹徳却皱紧了眉头,余量再少,只要它的威力和司马防说的一模一样,对肉体凡胎的人来说,也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存在。
司马防知道曹徳在担忧什么,忙又轻松的说:“我在幽州几月,百姓们只忙着织布种地,士兵们只管着修桥铺路搭房子,徐家军目前似乎并没有动兵南下的意图。”
司马防这可说的是实话,他还盯着儿子很长一段时间,也没见他提过半句徐家军南下的事。
此时的司马防并不知道,他前脚回程,后脚徐月就出发冀州为大战做战前准备了。
而在他赶路回程的这段时间里,北面已经出了大事。
不便的交通,加上返程时幽州一片平和的假象,让司马防没有一丝丝防备。
曹徳问起徐家双生子的事,司马防思量片刻,说出自己在涿县春节联欢会上的精彩见闻,算是坐实了徐家人会法术的传闻。
“这么说来,他们当真不是此界中人,那又为何要掺和此界之事?”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