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你三番五次害我的账又该怎么算?”
柳清看着面前撑着伞的高贵女人,她和那个女人生得很像,尤其身上的气质都是这么冷清,还有与生俱来的高贵。
不管立于任何境地也永远都挺直了背脊,这种气质是自己和夏蕊蕊永远都学不来的。
并不是穿了几件名牌大衣还是戴了什么奢侈品,而是由内散发出来的。
柳清屈膝,慢慢的跪在了冰冷的水中,大雨滂沱,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淋湿。
夏初撑着伞,背脊笔直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雨水像是断线的珠子顺着伞面一颗颗低落在柳清的头上。
一向最注意形象的柳清此刻也不管自己有多狼狈,她的眼中带着哀求之色,“夏初,算是我求你了,你不管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看到她下跪夏初也并没有多开心,只是觉得有些可悲罢了,“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柳清,没用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们,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当年被你伤害得遍体鳞伤的我妈妈。
看样子你也不需要我送你了,这把伞留给你,从今往后你好自为之,你我之间不死不休!”
夏初说完便将手中的伞扔到了地上,伞在空中缓慢落下,最后仰面朝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