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说并不代表她不怪,自己还没有一个年轻人看得清楚。
“初儿放心吧,爸爸再不会和她们有任何瓜葛了,夏立是死是活也和我无关。”
“但愿如此!”夏初淡淡迎合了一句,柳清诡计多端,这次两边她都去求了,那她会怎么办呢?
当然要怎么办那也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她这种人本就该收到惩罚。
柳清跪了一个小时,天色已经全黑,院中只有一盏孤独的路灯在她身边陪着她。
已经入秋的夜温度下降很快,风一吹她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一直在等着夏醇能够网开一面出来。
然而这一次她要失望了,夏醇已经铁了心不会再理会她的任何事情,这一次夏侯也不能再帮她。
柳清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一双腿已经没有了知觉,她才站立了一下就失去了重心,身体重重跌到地上。
她满身伤痕,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造成今天的局面和任何人都无关,她不过在吃自己种下的恶果而已。
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她的腿才有了知觉,她扶着路灯站了起来,揉了揉膝盖,她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夏家。
她知道,自己和夏醇之间这辈子都再无可能,那人真的是铁了心的。
而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