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擦过,要是正击中心脏我就死了,但我也受了重伤,这几年一直在调养着身体。”
司寒眼中情绪十分复杂,“就算你还活着那又能怎样?这也改变不了你是间谍的事实。”
这是他最难以接受的,曾经他那么爱的女人居然是他国的间谍。
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说怎样的话,她上前几步站到了司寒的跟前。
“寒,那已经是过去了。”
“过去?我带的兄弟全部都死在你的手中,你跟我说过去?福山雅,我告诉你,就算你没死我们之间也隔着血海深仇!”
司寒一想到那充满血腥的一夜,一手抓住了福山雅的脖子。
福山雅没有挣扎,而是任由着司寒掐住了她的脖子,“寒,我知道你怪我,一直以来我欠你一个解释。”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你为我死去的兄弟抵命。”司寒收紧了手指。
“是,当年我是做了间谍,但是我有选择的权利吗?从我生下来就是我父亲的一个工具,他将我打造成最厉害的女间谍为国效力。
你有你的国家,而我也有我的国家,我们都是为自己的祖国效命,你敢说你手上就没有沾染我们的鲜血?”
“至少我没有卑鄙的利用他人给的爱来作为筹码,福山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