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疼痛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和理智,看着鲜血一点点溅落在地板上,她抱着自己身体喃喃自语,“寒,我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这个夜晚蜜儿觉得十分漫长,而在温泉的司寒也并没有蜜儿想得那么轻松。
他和福山雅同时中了药,一边要抵抗福山雅的诱惑,一边还要和自己身体做斗争。
“寒,我知道你很难受,那你就要了我。”
她的身上早就脱得一丝不挂,司寒的外套早就热得脱掉。
此刻他只穿着白衬衫和西裤,衬衫早就被他弄得皱皱巴巴,他又一次将爬到他身上的福山雅推开。
“滚开,别碰我!”
“寒,你难道忘记了吗?过去你说过要娶我的,我是你唯一的妻子,你说过的……”
司寒双眸通红,犹如一只野兽,“福山雅,我是爱过你,但那早就是过去式,我现在爱的人只有蜜儿,我要娶的人也只有她!”
“我不相信!你只能爱我,啊,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只尝过了她的滋味便要对她负责对不对?
寒,我还是处子,从小就接受过特殊训练,我的身体可以更加契合你的,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
“当真我想要怎么玩都可以?”
福山雅以为他回心转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