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苏梨浅不慌不忙,
见到厉震霆全当他是个透明人,有时候,甚至穿着一件轻薄的长衬衫,
晃着两条大长腿在他面前来回走动。
在西伯利亚将近一个月时间,苏梨浅依旧展现出淡然的样子,
而厉震霆偶尔出去,也是急匆匆赶回来。
这天晚上,苏梨浅晃着大长腿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厉震霆带着微醺进了屋,
女人的香气像是一把利剑,在温暖的空气中萦绕着,
直戳他的心间。
“苏梨浅,你这样很危险,”厉震霆还没有醉倒不省人事,
微醺令他的话多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丰富。
“危险?还有什么是比被你关在这儿,每天有十几头狼盯着你更危险的事?”
苏梨浅搁下手中的书,坐起身,眸光清冷,看着他微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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