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贤闻言怔了怔,周遭静了,和青年对视了一会,然后坐回来,额头磕在他的腿上:“抱歉,对不起。”
从未听过他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道歉过,而自打与他相知,他对青年重复最多的话就是“抱歉”、“对不起”。
参朗笑笑:“唉,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瘦西湖吗?”
老伯见状舒了一口气,船上总算消停,船娘优美的歌声再度响起。
商宇贤咕哝:“门口题字上写了。”
“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看风景?”
“看,第一次,一定要看的。”
参朗遮住他的眼睛,“别看了,也别怕,就这样趴这儿,我讲给你听?”
“约你来玩,我还这样,对不起,”商宇贤小声喃喃,过了一会儿,他说,“小时候,我溺过水。”
参朗搂着他的身子,并没问他溺水的起因,心底油然而生一丝酸楚,意识到商宇贤过得也不如外人道的那么好。做个买卖,整天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责任和压力也那么大,他自己也说了,人这一生只这一辈子,到底是图个什么?
参朗揉弄他的太阳穴:“等到来年,中秋的时候,我们还一起旅行,去国外吧,我还没出过国呢。”
“嗯,听你的。”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