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商宇贤已经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但细看来,那种平静与淡然中,似乎还多了些许的依恋和顺从。
已是中年的男人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在事后与爱人的身体不离不分,深情而又缭乱地依偎着,享受着爱人的安抚,在满足与安宁感中,猫似的懒懒地闭上双眼。
参朗下地喝水时晾了一会,手臂冰凉冰凉的,把他环抱在怀里的时候,商宇贤浑身发抖地埋怨着,却不躲开他,听见青年在耳边轻声地哄,“去洗个澡,晚上不吃东西怎么行。”
他要了他太久,爱人有多招人疼,温柔也只是一开始,后来在商宇贤的逐渐适应与变化中没了节制,也不知伤着没有。
浑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商宇贤陷入了短暂的昏睡。
参朗从浴室出来,透过昏暗的灯光,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容,然后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身。
听见爱人哼着不想起,参朗索性去床上接着抱他。和爱人相拥入睡时是很舒服的,常常是青年把手臂伸过去搂住他,让爱人的头枕在他肩上,醒来时胳膊被枕得发麻;有时勾着腰,缠着腿,无论如何总是紧紧贴在一起的。
二十五岁的青年第一次沉浸在这种欢好的余味中,他毫无睡意,瞅了一眼半敞窗帘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