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爱人软在怀里的模样,这种印象渐渐地扎了根,羞臊得满面涨红的,哼哼唧唧求饶的,浑身被他磋磨得又软又红……
年长的爱人在自己面前的示弱,让不到二十六周岁的青年感到十分的熨帖,稍带着还有种说不出的自信,以及处于主导地位的雄性对配偶本能的保护欲。
商宇贤被一口口喂了水,软在那不动,腰疼得不行,腿也没什么力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参朗的怀里拱,搂着腰,勾着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安心般地发出一声轻哼。
透过主卧夜灯的光线,注视身边昏睡过去的爱人,参朗认为,这一回自己给予他的凶猛惩罚十分的明智。
本想给身为生活巨婴的爱人一个学习技能点的机会,结果三五句话之后就被对方给套路了。
一个弯弯绕绕下个套,一个乐乐颠颠往里掉,完全不是一个段位的。
身为一家之主,说出的话堪比圣旨,说好了不允许媳妇再迈入厨房圣地,拼上男人的尊严也绝不能反悔。
再说了,“家庭生活”不仅仅是下厨房,还有许多贡献等着媳妇去做呢。
调教是不可能调教了,只能换个方式收拾他。
这天午夜,在幽暗的厨房里,商宇贤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参朗狠狠地鱼肉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