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参朗穿了鞋,站在玄关说,“商宇贤请了位阿姨来帮忙,是他父母家的帮佣,姓张,下周开始过来,负责中晚两餐,以后我工作忙,家里也有个照应。”
参老爷子犹豫了一下:“住在这?”
参朗说:“不在这住,晚上回台町,在商家二十年的老人儿了,挺靠谱的。”
老爷子这才放心地往卧室走:“你和小宇和寻常夫妻不一样,家里还是少来些人比较好,特别是不了解的朋友,人心难测啊。”
“晓得的。”
参朗应了声,开门往外走。
看了十点了。
参朗小跑到车库,心里直犯嘀咕,大宝贝怎么不叫醒自己,不会是故意的吧?
显然比上次迟到的时间更长,就七个石头的那个尿性,这次迟到了又要罚站多久?
商宇贤当然是故意的,但绝对是好意。
只是想让参朗多睡一会罢了。
今天早晨,在青年怀里醒来时,已是中年的男人竟没觉得怎么疲累。
不似以往,浑身快散架似的累得要命,几乎要瘫在床上。
像健身的人慢慢习惯了运动,身体似乎习惯了被年青的爱人反复研磨,并在这种高强度的运动节奏之后,连带着大脑也能轻易进入休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