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问对不起;我认真的反省过,自己心里很清楚,我确实没有把一丁点精力放在家庭上,就像你说的,我把家当成了宾馆,连百分之十也没有——
“你说的没错,当初是我先把‘家庭’的观念摆在你的面前,告诉你‘它很沉重’,但我现在却把‘家庭’的重担全部压在了你的身上,可是,你知道的,你不是我请来的家政夫,不是家庭的附加品,我爱你,真的很对不起……”
就这样,他又不停地说了许多。
在黑暗里对着爱人进行灵魂拷问,没有任何隐瞒,桩桩件件,粗心惯了的男人第一次将所有发生在生活中的鸡毛蒜皮拿出来掰开来看——有过侥幸,有过逃避,有过得过且过,有过故意把潜意识里不想负担的那部分强加给青年的想法,但这一切不正是两人爱得深的体现么?
甚至在情感上,两人似乎也正在从伴侣步入到了亲人的阶段,因为忠诚,因为信任,好比家人会坦然地将难事交给彼此解决一样。男人似乎想将前半生的“对不起”说尽,他的额头顶在参朗的肩头,他的手臂在发抖,最后他小声喃喃:
“……是我做的不够好,参朗,即便你从不抱怨,从不怪我,但我知道,你很难过。”
黑暗中看不见参朗的表情:“你已经很好了,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