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朗想起销售部的同事说他老婆“如狼似虎的”,一边可劲儿唉声叹气地演,一边感叹着“男人好难”,在众狗面前狂撒狗粮,怎么看都是在炫耀。
今儿个也让小爷体会了这种自产狗粮的夜生活,当然不能扫了大宝贝的兴致。
参朗咬住商宇贤的嘴唇,轻笑一声:“如你所愿。”一把将他拦腰抱起来,往卧室走了去。
六十六层总统套内昏暗一片,参朗撞开卧室的门,离床边还有一段距离,还来不及放开怀里的爱人,就感觉到商宇贤挣扎一下,脚下支撑不稳,结果不知怎地往前一绊,双双往床上倒。
失重中下意识地护住了怀里的人,身形一转,参朗垫了底。
一不小心就这么失掉了主动权,任由对方所支配。
商宇贤眯着眼睛,缓缓地直起身子,以王者的姿态垂着眸,细长的眼角泛着红,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身下的年轻爱人。
向来目光柔和的商总,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显然是喝醉了,妈的,邪魅狂狷浪透了。
像只匍匐的大白猫,慢慢地往下俯来,贴着参朗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从他的心口一路咬下去,“参朗……感觉到什么了……”
“操,”参朗浑身发软支撑不起,“我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