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摊,买了两碗茶叶末冲出来的茶,咕噜咕噜饮尽,这才去了药材铺子。
安丘县不大,在崔稚眼里,就跟个镇子差不多,加之年景不好,街上萧索寥落,两人找了半天,才发现一家开门的药铺。
药这玩意又不能当饭吃,药价算不得贵。崔稚买了少许大黄,又问了小儿吃陈米中毒当如何,药铺的掌柜便抓了副药来,崔稚看着有黄连、黄芪,其他草木根茎的药也识不得,问了价钱,也就买得一副,思量一下,掏出家里带出来的盐袋来,问:“用盐抵成不?!”
掌柜愣了一下,当即收起药来,“没钱便罢!说什么拿盐抵?这年头遍地都是盐!走走走!”
说话就要轰人,魏铭赶忙挡了崔稚,将钱袋掏了出来,掌柜这才哼了一声,收了钱递了药,“有钱还说用盐抵,戏弄人呢?死丫头片子!”
崔稚瞥了他两眼,没说话,出了门去,仰头看门匾,“贵生药铺,我记着了。”
魏铭劝她别生气,她道当然不生气,又来了精神,“咱们当务之急,是去驿站客栈这种地方看看,有没有南货北卖的!”
这倒是不错,魏铭倒也不急,毕竟他们手里只有一袋盐,此番能探到路就不错了。
魏铭对县城当然熟悉,当年一路举业,没少来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