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呀!”
魏铭见崔稚脸上立时露出了有戏的表情,刚要问她如何打算,就被她拉了手腕。
“咱们坐到那管事和小厮后边的树下,先听他二人都说什么,你可别乱说话。”
魏铭当然不会乱说话,问她,“你听得懂那两人说的扬州话?”
“半听半猜呀!”崔稚这边应了一句,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他们两个说得扬州话?”
魏铭见自己不经意露了馅,也不急,“方才不说是扬州的粮商吗?”
“是哦。”崔稚摇摇头,不再理会。
两人过路人一样走了过去,往树下一坐。崔稚还从怀里掏出半张煎饼,一片片揪了吃。
不揪着吃不行,这煎饼韧性太强,她嚼得两腮生疼才勉强咽下去。
她可算是明白,为啥山东人脸盘大了!
她慢慢吃吃,时不时揪点给魏铭,那管事果然没理会两人,只揪着小厮耳朵,骂了半盏茶的工夫,最后骂回到院子里,崔稚也听了个大差不离十。
原来那管事嫌弃这小厮办事不妥,是因为小厮量米的时候弄错了。
这扬州来的粮商姓盛,来的是兄弟两人,确实是陶老爷请来交易粮食的。不过只陶家要米,不够人家千里迢迢的路费,便邀了县里几家相好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