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没少补贴。
虽然县里教谕,寻常年景月奉不过两石陈米,可总比他两手空空强些。且桂教谕善听人言,若能由教谕出面办事,说不定不只一家两家受惠。
魏铭思量妥帖,便向桂教谕家寻去。
桂教谕家在县城西边,算不得近,他加快脚步去了,到了桂家门口。
教谕手中有钱多补贴学生,自家倒是几十年如一日地,住在这偏僻的小院里。魏铭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闹着玩的小孩,上前叩了叩门。
没回应。
又用力叩了一遍,这次里边有了脚步声。
这脚步声魏铭细细听了,分辨不出记忆里桂教谕的熟悉。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记不清在所难免。
脚步声到了门前停下,他深吸一口气,里间拉开了门。
“谁呀?你是谁?找谁?”
魏铭愣了一下,眼前是个瘦到脱形的中年男子,根本不是桂教谕的样子。
“请问,教谕在吗?”
“教谕?”中年男子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你说洪教谕?不是住城东吗?怎么找我家来了?”
洪教谕?
县里确实本是洪教谕为顶头教官,桂教谕之前只是训导而已。
难道桂教谕在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