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群秀才,实在是人微言轻,不得不把舆论炒起来。再说了,她也没心存不轨蒙骗众人。
秀才们说了一圈,又问到了她头上,“那这个事到底怎么着了?现如今那魏家崔家如何了?”
崔稚长长叹了口气,目光“不经意”地落在苗品身上,“据说那魏家小儿,还在狱中呢!”
“呀!”一片哗然。
苗品也坐不住了,“这案子我怎么没听说?”
他是县里刑名师爷,李知县经手的案子,尤其是这等紧要的案子,十有八九要同他谈论一番的。
他说不知情,秀才们倒也都信,有人猜测:“将人抓进县牢又隐瞒不报,难道要屈打成招吗?”
“哎呀,那十岁小儿哪里经得起?!”
苗品连道不会,“还没上报县尊,底下人如何敢屈打?最多吓唬了那孩子篡改供词。”
不论是屈打成招,还是篡改供词,都不是能让真相水落石出的好事。
苗品看向连连叹气的高矮生,又看向那案前的捕快帽和草鞋,皱了眉。
——
汗流浃背的张洪一路跑到了县衙门口,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捕快帽跑丢了。他大喘着气略一站定,伸头看着街上无人追来,这才捋了捋胸口。
“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