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急,葛先生也不是一下子就好了的!”
李氏两句话将郝修按了下来,郝修这才扯着魏铭进屋坐下,“县学的葛先生你不识得,乃是我的蒙师,他身子不好,总犯胃病,刚有人跟我传信,说葛先生吐血晕过去了,我这心里不踏实,不去看看他不行!”
郝修说完便道:“你先在我家喝口茶暖和暖和,我去去就来!”
说完又要飞,李氏一把将他拽住,压了声音道,“人家是苗先生介绍来的,你这般怠慢,岂不是不给苗先生面子!”
“这哪有的事?我这是情急!你不是不知道,葛先生这胃病折腾了大半年了!我只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两年温饱难以保证,不少人都在身上积了病,便是有吃有穿了,也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
就好比洪教谕,到如今都没好利索,县学只能由着王复代管,想领回差事都有心无力。
魏铭在旁听到了两口子说话,放下茶盅起了身,“郝相公不必为难,魏铭同您一道走一趟便是。正好拜会一番葛先生。”
郝修一听大喜,又想着魏铭既然得了知县看重,来县社学读书乃是早晚的事,拜会一下葛先生正好,遂不用李氏劝了,把着魏铭的手就去了葛家。
他一路自然先同魏铭说一说葛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