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呀?”
“葛青,是县学的廪膳生,他爹葛先生是县社学夫子。他书读得不错,润色文章不成问题。”魏铭举荐道。
“葛青……”崔稚把名字念了一遍,“我记起来了,他是不是想卖了玉砚给他爹治病,反而被人骗了?”
魏铭没想到她知道,“正是此人。”
“真是他啊……我看他脑子不太聪明,被人骗得太随意了,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魏铭一下就笑了,只是笑过又敛了神色,“这事不能全怪他,说来他被骗,中间很有些缘由……”
魏铭把王复和葛家的事说给了崔稚,“……那十香楼东家和王复走的近,便不是王复支使,也有可能是顺水推舟。”
崔稚没想到还有这许多缘由在里头,“唉,你说怎么哪哪都有王复的事啊?上次且轻饶了他,他怎么还敢为非作歹?!”
说得她好像高抬了贵手一样。
魏铭笑看她一眼,斜阳下,她日渐圆润的脸庞有了几分女孩儿独有的清秀,但她的眼中却有少年人的火热,他听她道:“要是这葛青成了我的人,这个王复再欺负葛家,我肯定要管!别让他以为安丘没人了!”
她说着还“哼”了一声,“不过呀,要看葛青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