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看重你好生养才允婚。可你进门四载只添一女,好不容易有了男胎,我只比你紧着,你倒好,生生作掉了男胎!还落得五年不能生育!这是一个妻,该做的事吗?我在外赚钱养家,你吃穿用度一分不差,到头来,我儿病重,你竟然不肯给他请大夫!你是何居心?!你对得起我在外奔波受的气吗?!”
他当着长子一院子的人的面,直接质问到了陶氏脸上,陶氏脸涨如熟虾,忽的又变得青白,她使劲地摇着头,整个人摇摇欲坠,“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王复却不再听,“滚下去!”
王复的长子挣扎着,想替陶氏说句话,却被王复按住了,“不干你的事,你这个母亲不是蠢,便是毒!让她滚,不要在我眼前!”
不是蠢,便是毒……
这话比最毒的毒药都厉害,一剂下去,陶氏双腿发软,摔在了地上。
“太太!太太!”陪嫁嬷嬷急急抱起陶氏,陶氏尚有一丝意识,还在不停道,“不是这样……我不是这样……”
王复却心比石硬,当即冷笑起来,“不是这样?那现下是在做什么?难道不是胁迫?!”
连晕厥都成了胁迫,陶氏在王复眼里,已经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