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才走到了今天,能在景芝镇有自己的一间铺子。
但也止步于此。
他年过不惑,虽然门店有老主顾照料,可在景芝十八家酒铺里,不过中等,没有更多的粮田供粮酿酒,也没有广阔的人脉能南北走货,纵有神仙舌头又能怎样呢?那些醉翁喝了几十年的酒,也同他没差了。
他再是懂酒,也终究自斟自酌,大多数的人不懂,就像这川流在眼前的人群,为酒来为酒去,谁又能喝到真的滋味?真正懂得人,也寻不到他。
人来了又走了,他没有酒友,也没有钱,只有这一间用了一辈子赚下来的铺子,可惜了好酒……
冯效被勾起了诸多心思,眼见着日头西斜,邵忠田也没带着两个小孩回来,有些坐不住了。
他起身在店里转了一圈,终于捱不住,出门寻了去。
明日就是逢十的大会,摆摊的铺好了稻草,今晚就睡在路边。他在人群里从酒市找到牲市最后到了花市的西头,在一家花茶铺子下找到了浑身挂的满满的三人。
邵忠田瞧见他“呀”了一声,“冯老板怎么到这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冯效没在意邵忠田,目光落在一手端着花茶,一手捏着葡萄干的崔稚,见她吃得眉开眼笑,忽然恍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这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