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考中了举人再成亲,到时候自然有高门上门寻女婿,他正好攀上一攀。只是现下年纪长了,有些事奈不住,便弄了这个丫头放到了房里。
但看着自家通房一扭一扭地从面前走过,刘沣同忍不住心头的躁动,从后面跟了上去,只等她进屋放了盆,一把搂住腰到了榻上。
“近来爷忙碌,冷了你了!今天你跟爷,咱俩都松快松快!”刘沣同喘了粗气。
通房侧头看了他,“怎么?爷这心里舒坦了?前几日不还抓着我骂么?!”
“那是前几日!那个鬼训导要上门讨田,我能舒坦才怪!今儿不一样了,瞧他这几日哪还再来?还不是老实了!一个外地来的末入流的小学官而已……行了不说他,快给爷松快松快!”
说着,不论天上日上三竿,青天白日地就同通房缠到了一起。
只是今儿刘沣同吃荤没看黄历,那一哆嗦还没到,外边杂乱的脚步声就到了。
离着半个院子的距离,赵王浒就嚷了起来,“还躲清闲呢?!知县派人量学田了!”
话说着,他人已经到了廊下,见门管着,也没想这许多,一脚蹬开跳了进去,刚一站定,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赵王浒直了眼,那通房见状一声尖叫赶忙拿被子裹了自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