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众人又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华恒。
魏铭就在西山余身侧,他没有看向华恒,目光仍旧落在西山余身上,心中疑惑的浪头涌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堂里又有人发了声。
这次魏铭望了过去,是知府贺贸。
贺贸满脸如临大敌的紧绷着,似乎坐都坐不住了,伸出一只手来摆动,“不、不用下跪,不用下跪!”
魏铭讶然,众人都愣了。
而西山余一如方才神色,又问了一遍,“狗呢?”
这回没人再打断他,衙役赶忙将赵家的四条狗抬了上来,两位仵作许是见着知府都这般态度,也不敢托大,忙把自己不甚是明晰的地方说了出来。
西山余一言不发,将四条狗挨个看了一遍。半晌,突然指了其中一条狗。
“此条为死后另行下毒。”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就是说,极有可能是赵家自己毒死了狗!
魏铭和崔稚同时精神一提,桂志育和妻子在一愣之后眼里涌出了泪花,堂外的人叽叽喳喳论了起来,堂里赵家父子脸色完全垮了,看着地上的狗,浑身如那四条狗一样硬邦邦。
当时这条斗狠的狗伤的太厉害,山西的耗子药没来就不行了,他们怕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