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雕刻了松鹤小孩的一面就要去印,魏铭赶忙拉住她的手,“哪有拿雕花沾印泥的道理?”
说着见崔稚一脸懵,显然还没晃过神来,直接握了她的手正过来,用那平平的一端按在了印泥上。
他手下的力度不轻不重,崔稚由着他教小孩写字一样,握着她的手,把那平平一端,按在了他的绢帕上。
绢帕上红彤彤两个字——崔七。
崔稚看着那走笔遒劲的两个字,一阵讶然恍惚,魏铭何时松开了她的手,又何时把绢帕收进了袖中,她都不知道。
半晌,才问了一句,“魏大人,你刻的?”
魏铭心情甚好,“不然?”
他自上半年便琢磨着此事。他现在是穷得叮叮当当,似青田石、寿山石这等名贵适合篆刻的石头,他是买不起了,只能慢慢收集着本地的石材,放在书案上挑选。
崔稚见过几次,问他,魏铭没说。
原本他挑选了一只类鸡血石的石头打磨雕刻,只是这门手艺多年不用,比编草鞋可要手生的多,待到十月底渐渐成型了,他又淘到了一块似寿山石一般的黄石,魏铭想了一番,到底还是重头又刻了一个印。
原本她生辰那日就要送出去的,只是见了段万全送她的江南来的汤婆子,这小印便没来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