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陷害魏大人!崔稚想。
魏铭一听她这话就晓得她什么意思,不禁笑看她一眼,同众人道:“听听他要作甚吧。”
众人隔着屏风,宋标又一次在屏风外单独见了韦慎。
韦慎仍旧穿着那身灰不溜秋的衣裳,相比昨日,褶皱布满全身,好像他昨晚没睡觉,奔走了一夜似得。
宋标看到他一点好气都没有,“又来作甚?”
韦慎朝他鞠躬,几乎鞠躬到了地上,“东家能不能让我再干几天?!”
宋标简直目瞪口呆——韦慎不懂“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的吗?!
屏风后,宋粮兴露出了嘲讽又厌弃的笑,崔稚也禁不止摇着头笑了,魏铭皱了眉头。
“我说韦慎,你真觉得我们宋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宋标瞪着韦慎,发现他的脊梁骨塌得一干二净,宋标站起来指着韦慎的脊梁骨,“你能像个爷们一样站直吗?!”
韦慎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缓慢地站直了几分,宋标终于瞧见了他灰败的脸上,苦得如同浸透了黄连汁。
宋标不禁被这苦汁苦到,“我问你,你为何又要回来?”
他问了这话,见韦慎抿了嘴,半晌,一句话都不说。
难道韦慎来,不是为了演苦肉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