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尚在人世该多好?”他说着,有看向魏铭,“魏生可还有在梦见余公?”
魏铭摇头。
朱总旗长叹一气,“余公他老人家特特传下话来,要咱们护住图纸,只是我无用,被奸人所害,到底没能护住!我有罪!我对不起余公!”
“爹别再这么说了!爹怎么可能预料到这些事!余公他老人家知道,也会体谅爹的。”
魏铭也是这般说。毕竟余公托梦的事,本就是他编造出来的。
朱总旗还是苦着脸,“可怜余公一生为别人,自己竟无血脉存下,现如今连神火箭溜的图纸都没有了,再过百年,还有多少人能记得他老人家?记得他为大兴军民出生入死半辈子,记得他为了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话说到此处,魏铭和朱任以及听了半晌的皇甫飞腾兄弟,都沉默起来,半晌,魏铭才道:“余公他老人家讲情义讲义气,最后走的也安详,想来不为世俗所扰。”
朱总旗点了点头,“这倒是。余公为国为民为兄弟,全抛一片心,自然走的安详,心无郁气。只我可惜他老人家,没能留下一滴血脉。”
余公长子英年早逝,战死沙场,次子为救余公,被倭寇刺杀身亡,唯余一女成亲生子。
皇甫飞道:“那位夫人婆家在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