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内党干预朝政的事,反倒落到了不起眼的地方。
甚至到现今,竹院刚刚在江南发展起来,与内党的斗争也不过而而,全不如后几十年,其孙女婿沈攀与内党斗得来劲。
这符合汤公遗志吗?
汤公特意变卖产业支持叶侍郎,而叶侍郎看似,并没有及时回报。
魏铭又把目光投到了汤军户身上。
汤军户方才说,他祖父先让他去修竹书院读书,后来他考上了秀才,又不许他再去……
指尖搭在桌上,哒哒敲击了几下。
魏铭脑中纷纷的思绪落了下来。
汤公的钱必然给了叶侍郎,但到底是何人害了汤公,叶家又为何没有替汤公伸张正义,就不得而知了。
他目光不由向西看去。
仪真是非去不可了。
他想到了仪真,脑中一个身影,突然捉迷藏似得冒了出来。
卖酒的丫头,耍玩得如何了?
“唉,魏生,傻笑什么?”邬梨叫了魏铭,疑惑地看着他,“汤公的事唏嘘还来不及,你还笑?”
魏铭竟不知道自己方才笑了,赶忙道否,提出去拜见汤军户的祖父一番,又同邬梨道:“后日启程,你可随我去仪真?”
“去!怎么不去!你管我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