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从腰间把掏出来一块巴掌大小的小木牌子,木牌上工工整整地刻了三个字“五景酿”。
这是沈家发给他们的酒牌,一共发了三十块。他们可以往谈下来的商铺,挂酒牌的地方,挂上自己的木牌,这样客人点酒,就方便了解店铺里都有什么酒了。
但是眼前这个巨大的闪闪发光的牌匾……
崔稚眼睛被刺得睁不开了去。
用不用这么夸张啊!虽然木牌可以替换,就像他们的木牌,栗老板就找人上了一层朱漆,以示突出,但是西风液这个……
这不是牌了吧,这是匾啊!
比行风楼自家的匾都大,崔稚怀疑西风液要把人家酒楼的牌匾替换下来。
她紧盯着那马车,见一个少年从楼里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两个人,两人指挥着五六个人把牌匾往大堂里架过去。
少年人穿了一身银红色镶襽边的长袍。襽边上似是用金线修了万字不断头的花纹,腰带最中间镶了一块质地润白的玉佩,与发髻上的玉簪遥遥呼应。
少年人十五六岁的样子,鼻梁十分高挺,眉眼颇为冷肃,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偏这一身金镶玉的行头,闪瞎了众人的眼。
栗老板感叹道:“左家就是有钱呀,看这小少东家这一身行头,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