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攀郎怎么办……”
“太太怎么还想着他?!”苏玲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根本是在蛊惑太太!”
沈攀若没有进门,穆氏如今好生生守着寡,至少吃穿不愁,更没有浸猪笼的风险!
可穆氏却像着了魔一样,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他没有蛊惑我!是我自己起了卑鄙的心思!攀郎只是怜惜我!也或许,对我有意,他实在是不喜欢那叶氏……”
苏玲恨铁不成钢,再见穆氏又浑噩起来,直觉不把话说到绝处不行了。
“太太怎么还糊涂!那沈攀根本就是不知道在哪学来的蛊惑工夫!他是故意让太太对他有意,然后他才表现对太太怜惜,半推半就,太太自然一心听他的!他若是真心爱重太太,就不该同太太有一点牵扯,更不会说不喜欢叶氏,娶来只是摆设的话!”
苏玲恨道:“他若是真的娶了叶大小姐当摆设,还暗地里和太太好,岂不是害了人家叶大小姐!他这又是什么居心!”
穆氏被说穿了这一点,之前不肯深想的事,都赤裸裸摊在了脸前。
就算叶大小姐不是好女子,也不该一辈子受这样的罪。
施罪者是谁?
穆氏终于明白过来了,连连摇着头哭起来,“我不该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