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这小孩偷了酒,无辜吓着人家,可不好。
众人吵吵嚷嚷地议论起来,崔稚听着他们议论的十分满意,叫了墨宝,“我这狗能听懂人话,让它来认一认这小孩,不就行了吗?”
她说着,用木棒轻敲了墨宝一下,“你说你是不是把酒给这小孩了?若是,就叫一声,若不是,就叫两声。”
众人屏气凝神。
“汪!”叫了一声。
“呦!”众人也都叫了起来,“这狗真能听懂人说话呢?出了奇了!”
“这家的狗不仅会偷酒,还能听懂人说话,还能认人,怎么有这样的狗?”
“瞧着也不是那种杂耍团里的狗呀?”
比起找酒找人,此刻狗子的反应让众人惊奇了一阵。
路上远远有人骑了高头大马,停在路边,往这处瞧来。
牵马的人抬头问马上的玉面少年,“爷,这五景酿可真行,酒没找着,倒是耍的不亦乐乎。”
左迅坐在马上,掠过黑压压的人群,瞧见那大槐树下的据说崔家少东家的小丫头,见她朝众人挥了挥手,“大家若是不信,咱们就换过来再问我家狗一遍,免得冤枉了那小孩。”
她说着,用小棒轻敲了那狗子两下,“狗子狗子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