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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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园里竹影婆娑,沿路的气死风灯随风轻摇,魏铭一路沿着灯走了许久。
叶勇曲不肯听他所言,他想影响这群南直隶官员的决策,几乎无有可能了,而这些官员估计这一两日就会离去,事情也不晓得商量到了什么地步,这应该是第一次会面,应该不会轻易定下。
可惜他不仅不能影响他们,甚至有可能连他们具体如何让施行都探听不到。
前世,常斌的人在哪挖了宗亲的坟墓,何时挖的,如何引起宗亲们的公愤,这些事的细节他都无从得知。
哪怕有一个眼线或者耳目,也是好的。
如若不然,常斌又被南直隶的官员赶走了去,今上不过责备常斌,却根本不把这事当做大事,照样派了矿监税使下地方作恶。
太子尚且年幼,根本拦不住他,等到各地百姓都愤而反抗,就离着上一世大兴破败,更进一步了!
但常斌若是在南直隶就犯了大罪呢?比如民变。
这样一来,今上想掩耳盗铃都不行,还是得灰溜溜将矿监税使全部收回京里。上一世那些民变、造反之事,就不会发生了!
魏铭又把前后想了一遍,一抬头,竟然到了叶兰萧的院子前。
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