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的样子?崔稚都有点担心戳着邬梨的伤口了。
不过邬梨这一世,同邬陶氏还没到那个程度,一切都还来得及。
众人议论着,对邬梨的态度和缓了不少,有人见他神情悲伤,小心问他,“李先生,你娘呢?”
“娘走丢了,”邬梨叹了一气,继续把这一场戏演完,“我娘同我被赶出来后,在这附近走丢了。我四处寻娘寻不见,就托小乞丐们替我打听,我见他们多数伤了病了,就想着家传的药酒之术,替他们泡了些药酒。一来能给他们治病治伤,二来,这是我家家传之术,用的人多了,我娘若是发现了,也能寻过来。只是我托这孩子替我寻酒,没想到他与那主家的狗子一道,串通偷酒。”
原委说了来,破庙前围观的人唏嘘一片。
有人甚至落了泪,或许是相似的遭遇,或许是直击了心灵。
崔稚适时地宣布,“这些酒我不要了!”
一片欢呼。
李秀才连忙感谢,崔稚又问,“你还要多少酒?”
李秀才忙道:“城里的伤病的乞丐还有不少,还有些没钱看病的穷苦人,崔姑娘若是愿意再施舍一些,我替仪真百姓感谢您!”
他可是在替仪真百姓说话,破庙前站的都是仪真百姓,这些人这才醒悟过来,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