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量,沈攀又来了穆家。
他今日也燥热的厉害,不如平日里沉得住气,他见穆继宗不停地嘀咕西风液和五景酿的事情,穆继宗还问:“好外甥,你不是去瞧那李秀才了吗?可瞧出什么破绽?”
沈攀当然瞧出了破绽,但是要是把邬梨的事说了,五景酿的人反过来戳穿他,也就麻烦了,他只好压住此事。况且那邬梨没有再去破庙,也不好抓着做文章。
沈攀同穆继宗道:“若是能这么轻易找出破绽,就好了!”
“没破绽?那可怎么办?还治不了他们了吗?还有那左家小子,昨日见了我,冲我呲牙咧嘴,笑得猖狂呢!”
左迅才不会朝他呲牙咧嘴,全是穆继宗脑补上的。
穆继宗心里急,不停催促沈攀,“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咱们不能输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
沈攀揉了揉太阳穴,忽的想起了什么,“他们没有破绽,难道药酒也一点问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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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才寻母之后,来此散药酒的,是五景酿的段老板。
段万全被崔稚戴了个老板的帽子,身份平地而起,来领药酒的百姓瞧着五景酿的段老板,连连拱手道谢,段万全耐心回礼,指挥着人散酒。好些市井女子见了,恍若见了谪仙一样,三魂尽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