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斌脸上皮肉跳动着兴奋,身体又害怕地轻微颤抖。
他抬头看魏铭,“你真的假的?你想让我怎么假死?死了以后呢?”
魏铭看了一眼整个院子。
“畏罪自焚。之后,我给内侍一匹马,内侍去往何处,我不会知道。”
这样的密事,少一个人知道,常斌就多了一个存活的可能。
常斌身子越颤越厉害,之后又慢慢平复下来。
那矿监税使是今上想出来的敛财的招数,搜刮钱财也是今上的成命,若是扬州酒商不闹出去,恐怕今上比谁都乐意要这一笔钱!而现在闹大了,常斌不想就这么沦为替罪羊、阶下囚!
他看向魏铭,魏铭也看向他。
魏铭点了点头。
常斌心下大石一放。
自己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姑且听他的吧!
常斌拿走了一包金条和一些碎银两。
他拿的不算少,在一库房的钱财面前,又算不得多。魏铭见他尚有分寸,晓得他是真的想隐姓埋名过日子了,那自己能做的也就已经够了。
魏铭见常斌准备好了,就带着常斌趁人不注意,从后门出去。
叶兰萧的人在等着。
常斌一看,嘀咕道,“你果然有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