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呢!”
若是自己真是余公的后人……崔稚想了下去,不知怎么突然鼻头一酸。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极好的了……
魏铭抬手拍拍她的肩,“问问看吧。”
两人商量着这件颇为玄乎的事儿,回了家去。
到了第二日,崔稚亲自下厨做了把丝芋头、东坡肉、红烧狮子头并清炒丝瓜,炖了一锅花生红枣鸡汤,同魏铭一道两只提盒提着,去了篱笆院。
崔稚这么丰盛一餐,黄军医见了吓了一跳,崔稚还以为有什么余公忌口的食物,连忙问,“是不是余公吃不得呀?”
黄军医连连摆手,“那倒是没有,只是你们两小孩不是附近农家的吗?这些吃食从哪来的?”
崔稚赶忙解释了一番,又怕他误会两人下毒之类,试吃了一遍,喝汤的时候,黄军医面露疑惑,“那是什么豆?”
“不是豆,是花生!从扬州带过来的!回头您也尝尝!”
说话间,余公从屋后照看完狗子回来了,崔稚和魏铭两个把饭摆上桌,余公瞧着皱眉,“这些恐怕要费半天工夫!”
他晓得是崔稚做的,瞧了崔稚一眼,“去了趟扬州,把江南菜式也都学回来了。”
余公虽没笑,可话里的意思,听的崔稚笑了起来,魏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