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
他郑重喊了,魏铭赶忙起身,余公严肃道,“你以小三元之姿成为生员,又颇得县教谕、训导看重,今次游学扬州竹院再立名头,这一路高歌有何利弊自不用我讲,我只提醒你,谨言慎行,尤其那丫头是个惯爱出风头的。”
这话说得这般明白,魏铭立时行了一礼,应下来。
余公早已把他同崔稚两人性情看透。
明里,两人都是那等光下行走的人,可魏铭和崔稚不一样,那丫头不怕出名,甚至乐于出名,她曾说过,在后世有“粉丝”千万,这用在商场之上或许不错,毕竟名声与生意勾连密切,但在仕途上却容易被人当靶子,尤其自身还不够强大的时候。
让小丫低调是不可能了,只有魏铭更加谨言慎行,保持恒心,日子才能更安定一些。
魏铭没有把这一层仔细想过,当下得了余公教诲,心下警醒。
他谢过余公,见余公走回到了厅里,听崔稚和黄军医讨论药膳的事情,魏铭细细看去。
余公和那小丫头的侧脸,越发有几分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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