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楼外的黑暗里。
她的好奇止步于花楼的光影分割处,而袁大当家喊了老鸨,“闹来闹去,连壶好酒都上不来,我还当是什么大楼?”
老鸨立时就让人把酒摆了上来,“从绍兴黄酒到竹叶青,从扬州酒会的第一名逢春酿到第三名五景酿,从大名鼎鼎的到炙手可热的,我这儿应有尽有!”
老鸨仰着头,袁大当家和崔稚几人可都笑了,袁大当家问老鸨,“五景酿?听说不太好买。”
老鸨嘿嘿笑,“客官是个懂行的,这酒水在扬州且得排队记名才能买上,我们家走的是青州的路子,请人刚把酒水从青州买来,这酒可还热乎着呢!”
袁燕笑看崔稚,又跟老鸨道,“好!就给我这五景酿来一坛!”
“开人,上酒!”老鸨让人搬了酒,自己也坐到了袁燕旁边,同袁燕套起来近乎。
甭管男人女人,肯出钱的就是好人。
崔稚也不错过说话的机会,当下问了老鸨五景酿在徐州的销量如何,老鸨说的和崔稚想得差不多,现在是有名声了,但是销量不够,长此以往,名声就要散了。
她心下又开始琢磨如何沿着一路的运河部署,青州到扬州虽然远,但是若能沿途一段一段部署上分销的店铺,分段运输反而保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