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巴眼。
崔稚见着他这副模样,心道明日同你说了,你到时候肯定不是这幅表情了,她道,“明日再说,我在清香楼等你。”
她说完,顺着钱双的手上了马车,同孟中亭道,“快回去吧!别耽误夫人吃药!”
孟中亭还在那眨巴眼,崔稚瞧得直笑,真是个傻气的,当下也不再理他,让钱对赶车往滴玉坊去了,直到拐角还见孟中亭站在门前看着车。
崔稚心里安慰不少,孟小六的性子,果然是最是温和,就是可怜巴巴得惹人疼。
她心里琢磨着明日如何同孟小六把话都说清楚,这滴玉坊邬家就到了。
邬梨家住的很偏僻,没有邬陶氏嫡枝的高墙大院,院墙破旧得跟从前从前的魏家小院差不多。
她在巷口下了车,走过来,听见一个女声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多少年不过来,还是从前的样子,现在我给你的机会,你要是把握不住,过十年还是这个样子。”这女人说完,还呵呵笑了一声。
里面传来另一个声音,略显苍老,是规劝,“梨儿!”
接着邬梨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夫人怎就知道我考不过中不了举?只要大夫人让我同我娘安安稳稳,我邬梨自然考得上举人,这次考不上还有下次,下次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