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还记着让这些鬼呀怪呀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免得以后没得报了,更加蒙冤,无法投胎了。
这也从侧面说明,谁中举谁不中举,和人的品行关系不大,小人当道不是个案呀!
崔稚唏嘘了一下,想到了邬陶氏,邬陶氏没能得了邬梨替她儿子乡试,必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肯定还有旁的手段。邬陶氏的儿子中举,也是防不住的!
众人又去看了号房,密密麻麻的小隔间,考生要在这里坐卧饮食答题,不过贡院不是完全禁止行动的,巷子里有做饭煮茶的地方,考生可以过去吃喝,至于拉撒,崔稚就不想参观了,据说阴暗逼仄,臭不可闻……
眼在已经进了七月底,距离乡试只还有半月的工夫,还剩下小部分地方没有打扫完。
魏铭告诉她,贡院三年才开一次,平日里根本无人打理,要是他们再提前一月过来看,可以看到贡院的蓬蒿比人高,十分荒芜,“至于狐狸、黄大仙之流,更不用说了。”
崔稚啧啧,魏铭又道,“扫除也就这几日的工夫了,等到八月初一,正副主考等考官的房间都要全部备好,一应家具上新,还要用锦缎装点,整个贡院换一番气象……”
有魏铭这个科举万事通在,崔稚这番参观收获颇丰,出了贡院还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