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铭实在持怀疑态度,不仅是之前无事献殷勤的问题,还有就是,前世,这位窦教谕因为参与某一届的乡试作弊,而被判刑。
魏铭没办法以前世的事情示警桂志育,只好同他道,“教谕守正本心,取试也好,做事也罢,自然不会出错。”
这正是桂志育时常交代学生的话,当下他欣慰看向魏铭,“待过两日问先进了贡院,安丘考生一应事宜,便托你多照应了!”
“学生应当的!”
桂志育安下心来,也同学生们一道猜题作文,倒是那窦教育,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又去了一次那偏僻小巷的漆器铺子后院。
等他的正是替考的戏子,小先生边小清。
窦教谕见他先到,连道失礼,边小清仍旧站在窗下看那院里的石榴树,经了前日的一场秋雨,最后枯萎的榴花也消失殆尽,只暗淡的绿叶中还露出一角红瓣,窦教谕上前道,“那邬家来信了,意思是,还想让你来替他们家儿子。”
“呵!”边小清嗤笑了一声,“我本以为是什么世家大族的气派,却忘了能找人替考的,所谓世家不世家,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现如今扣扣搜搜行那市井菜场之事,实在令我不齿!”
窦教谕听了这话,就为难了,“那邬家既然愿意出这个钱,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