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珅却沉不住气了,“娘给大哥花这么多钱找人替考,那儿子呢?就让儿子名落孙山,被人笑话,被爹训斥?!”
“什么意思?你哥找替的事情,你不早就知道了,眼下又来纠缠什么?”邬陶氏不耐烦,“咱们家总得有一个中举的,不然旁人不说闲话?!”
“那为什么不能是儿子中举?!”
邬陶氏真想打人啊,“你大哥是长子!等过几年你要是还考不上,再给你通一通关节,也就是了,跟你大哥争什么?!”
过几年是几年呢?明明他邬珅不必邬琪小几岁,为什么邬琪什么好事都捞上了,他什么好事都没有?!
他瞪着邬陶氏,还想要讨个说法,可邬陶氏已经完全没有一点耐心了,“一个两个混账东西!我欠你们的?!滚远点!滚!”
她一把扫下茶几上的茶盅,茶盅摔在地上,水花四溅,摔了邬珅满脸的水。
下人赶忙进来收拾,几个丫鬟劝着邬珅走了,只是邬珅离了邬陶氏房里,更是火气大了,他听着大哥邬琪的院子里笑声不绝于耳,只觉得再也呆不下去一秒钟,扭头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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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府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有三五成群的考生在各处论文章,不论是茶馆还是街边,邬珅一点都不想听,但是他哪还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