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信,生意作罢不要紧,不要耽误了旁的事。”
窦教谕作为同考官,确实要提前进入贡院开展工作,但来替边小清的这人,只是个寻常秀才,并不能做出如边小清水平一般的文章。
彭久飞听了,脸色沉了一沉,“爷出钱,怎么连真影儿都见不着了?!”
这话一出,窦教谕一下紧张起来,难道彭久飞看出这个人并不是真要给他替考的边小清了?!
窦教谕的目光不禁往窗外院子另一边的二楼上看去,边小清坐在窗下,目光正看向此处看来。
从彭久飞进了院子,边小清从未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此时彭久飞让窦教谕为难,边小清就算听不见,也能猜到。他给窦教谕颔首示意,窦教谕按照事先说好的,同彭久飞道,“彭二爷,这是说什么话?真影就在此处,您若是连这个都不信,咱们这买卖可就不好做了,况且,若是小先生不中举,后面的钱都不要了,定金也退去一半,您吃不了亏。”
窦教谕耐着性子同彭久飞周旋,彭久飞又上上下下打量那代替边小清的男子,直将那男子和窦教谕都打量得,出了一手汗。
就在此时,彭久飞突然开口,“既是戏子,唱两句吧!”
窦教谕和那男子都意外了一下,这彭久飞,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