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教谕没被她绕进去,他就知道这个抠搜娘们肯定不会做什么赔钱的买卖!
不过总起来,窦教谕还是赚的,且赚了不少!
窦教谕赚钱,邬陶氏也少花了许多钱,虽然不如边小清稳妥,可也不是没机会中举,当下双方都十分高兴,说好了,同彭久飞将事商量好,三方再见个面,把钱各自到位,把事情敲定下来。
只是窦教谕还不知道那位新贵人的名号。
“反正是要做买卖的,咱们都守着规矩,您先说说,我们心里也能有个底。”
邬珅和邬陶氏对看了一眼,上前附了窦教谕的耳边,“就是你们莱州那位彭氏的二爷!”
彭氏的二爷!彭久飞!
窦教谕一下就定在了原地。邬珅和邬陶氏还以为他没见过世面,傻眼了,呵呵笑着走了。
窦教谕却出了一脑门子汗,寻了漆器铺子的掌柜,“赶紧!赶紧把边先生找来!”
——
房间里如同被秋风扫荡了一夜,清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边小清站在窗边,看着院里的石榴树没有了一点红影,葱郁的叶片逐渐枯黄掉落,被秋风一荡,扑漱漱落在地上。
“呵!彭氏!彭二爷!彭久飞!我都不晓得自己是烧了那一柱高香,从天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