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子还没吃到嘴里,孟中亭已经暖了心肺,他大幅度点着头,“好。”
益都县人进了考场,安丘也就快了,崔稚小跑着回到了魏铭身边,瞧见魏铭正瞧向中门口,崔稚也看了过去,“彭久飞?”
崔稚不由嘀咕,“我看他那个不学无术的样子,还以为他要找人替考呢?要么就是有人给他泄题,不然他怎么考过呢?”
魏铭没太在意崔稚说得话,反而看见那彭久飞往张盼波脸前站着,等着被搜身,他咧嘴嘴,朝那张盼波笑了一下,张盼波的表情魏铭瞧不清楚,但飞快地跟那彭久飞点了个头。
难怪孟中亭没能寻到张盼波的庇佑,原来张盼波还想攀一攀彭家这条船。
魏铭不由地回想起前世,孟家倒台之后,彭家也没好到哪里去,张盼波遭了孟家波及,倒似不倒翁一样,沉寂两年又弹了起来。是不是彭家在他身边搭的这把手呢?会不会正因如此,才有了孟中亭那些艰难的事?
思虑之间,安丘县的长牌灯亮了。
魏铭上前等待搜查,他让崔稚回去睡觉吧,“小心点,人多,不要和苏玲走散了!”
崔稚点头应下,魏铭跟在队伍里往贡院走去。
距离上一次,他到贡院乡试,晃晃几十载过去,都已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