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些事,梗在心头不如弄个清楚。
她约了崔稚前来,又遇上了邬陶氏,可能她就此能弄得更明白些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眼下进香的人委实有点多,但愿文昌帝君勿怪,咱们晚一会再进去。”楚芸芬说笑着引了众人落座。
崔稚看了一眼隐隐兴奋的邬陶氏,相比邬陶氏的兴奋,她这位大儿媳,也就是邬琪的妻子显得有些木,约莫是被邬陶氏压在头上久了,又管不住丈夫,整个人魂儿不知道飘在哪里。
崔稚无心探知邬陶氏和她儿媳之间的事。邬陶氏早就进了京,带着儿子儿媳到了京城做学问,却没有参加会试,一个凑热闹的人,有什么必要来文昌帝君庙呢?
她饮了口茶,还没开口,邬陶氏先开口了,“崔姑娘也来拜文昌帝君?难道还想文昌帝君保佑令兄再得一元?”
得不得元,同你个阴阳怪气的老虔婆有什么关系?
崔稚微微笑了笑,懒得说一个字。
邬陶氏还以为她要回点什么,要么自大,那邬陶氏就能名正言顺地打压她,要么谦虚,那也可以顺势压她威风,可这死丫头片子居然在她面前拿架子,一句话都不说!
邬陶氏脸色登时不好了起来。
第一回 合过招,邬陶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