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把邬陶氏让邬琪说得那些话,全部挡回去了,这个人挡回去了不说,还不依不饶地,说起了乡试作弊的事,说来说去,邬琪就被拉下了水,“……现在那帮人围着大爷,非要大爷当场做一篇文章自证清白!”
邬琪就是做一百篇文章,也不能自证清白,恐怕要越描越黑了!
邬家上下最怕的事终于出现了,邬自安不让邬琪出门,就是怕他闹出来事被人抓到把柄,这下好了,到底还是被人抓住了。
邬自安还没回来,邬陶氏不敢再耽搁,急急忙忙就出了门,直奔山东举子聚会的酒楼就去了,她到那儿一看,真真是倒吸一口冷气,酒楼内外竟然水泄不通,过路的还伸着脑袋往里瞧,“作甚呢?这么多人!”
邬陶氏急的不行,直接叫了人来,“快快,把这些看热闹的全都赶走!”
她还以为这是青州,说起来容易,但她手下人真正上手撵人了,京城的百姓却不给这个面子,“你们谁呀?我在这路上好生走着,又没得罪人!听口音,山东来的吧?天子脚下可不是撒野的地方!”
邬陶氏的人被三言两语堵了回来,她气得不行,偏无言以对,让人开路往酒楼大堂里挤了进去。
崔稚此时早就功成身退了,坐在楼梯上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