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稚从旁看着这邬琪,心下暗道不对,她这身装扮,邬琪也不识得,直接问道,“人家魏解元是凭本事考上的,就如你所言,他家中不过了了,谁还专门给他卖好呢?自古少年进士也不是没有,咱们魏解元是其中一位,也不无可能吧!”
少年进士又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魏铭怎么就不能是呢?
众人也都道,“从小三元一路到解元,这样的学问本事,该当是铁打的,一份不错的!”
可邬琪嘿嘿笑了两声,笑得甚是古怪。崔稚眯着眼睛看他,就想听听他能说出来什么好东西。
那邬琪一张口,声音低了三分,“我听说魏解元在安丘老家的时候,和一个姓金的老道士交好,那道士不显山不露水的,魏解元做什么同他交好呢?是不是这道士,会什么道术,能帮魏解元一把?!”
这话一出,整个大堂立时玄乎了起来。
崔稚简直要冷笑出声,好一个邬陶氏,原来果真要给魏铭和她下绊子,竟然连金老道都扯了出来,要说魏铭一路科举顺利,其实是见不得人的术法帮衬吗?!
满堂的人都在邬琪的话里脸色有些微妙的变化,崔稚呵呵笑了两声,“金道士,我倒是听说过。”
有人连忙问她,“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