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公是武将,一般武将对于朝政斗争,总有些抗拒,也不擅长,魏铭安慰崔稚,“并非是这个意思,但是神火箭溜重见天日,沿海需要余公这颗定心丸,他老人家不出面,总有人要出面。”
崔稚惊讶地指了自己,“但你刚才不也说,我不暴露身份吗?怎么当定心丸?”崔稚想想“定心丸”这帽子,那真是又大又重,她觉得自己这没什么功劳的脑袋,估计顶不住。
魏铭呵呵笑,安慰她,“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既然要你出面,自然给齐你身份,会给你安排的妥妥当当,明明白白的。”
崔稚对皇家将信将疑,但是对魏大人,她没什么不信的,她问魏铭,“你去不去?”
“去,自然要陪着你。”魏铭道,“实在皇家别院的花宴,不是宫中正宴,你放心就好,不要紧张,皇上不在,只有皇后娘娘和太子在,若说重心,你也只算一个,重心在太子妃身上。”
有人吸引火力,崔稚就更放心了,当下同魏铭讨论起穿什么戴什么以及诸多礼仪的话。
没过几日,就到了荷花宴的正日子。
崔稚跟着魏铭往皇家别院而去,魏铭请庞侍讲的夫人带一带崔稚。魏铭在翰林院同庞侍讲处的最好,庞侍讲和他已故的父亲都是太子的讲师,深受太子看重